与十五年前那天的不安很像,所以他才害怕。
“杜蘅,你说,祁珩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喻子清走到桌边坐下,好像对面坐了个祁珩一样。
“祁将军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陵城了吧,应该是去了陈大人府里了,不出三日便会动手了,我们在此安心等消息便好了,莫要过于担心了。”杜蘅站到喻子清身后,帮他挡住后方吹来的冷风。
“朕心里,很不安。你知道吗,这种不安,我只有在父亲生辰那日有过,不得不担心。”喻子清摇摇头,脸上的血色尽褪,变得苍白无力。
杜蘅见状连忙将喻子清带回了芷阳殿,二人回到芷阳殿时容楚正在门口张望,见到杜蘅和喻子清一同回来,提到了胸口的心终于回去了。
“陛下,这么晚了,天还凉,瞎跑什么!”见容楚有些怨气,喻子清笑笑安抚道:“别急啊,朕只是和杜蘅出去遛了个弯,这可是皇宫,再说有杜蘅在,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容楚见喻子清一脸的无所谓心里更急了,“陛下,祁将军和师兄现在远在陵城,阁主和先帝也不知所踪,如今你身边就剩下我和小杜蘅,虽说这是皇宫,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见容楚又要念经,喻子清忙不迭地点头,“朕知道了,朕现在就回房间睡觉。你们两个也回去吧,这天都要亮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容楚抬头看看天,发现启明星正亮,脸上的神色有些变化,他推推杜蘅,“你回去睡会吧,我留在这,一会小十三也会过来了。”
杜蘅实在有些困,看了看喻子清,又看了看容楚,拜别喻子清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容楚把喻子清赶回了房间,告诉他尽管祁将军外出征战了,早朝依旧要上,还是先睡会补充点精神想些措辞怎么去度那些老臣的嘴。
一腔热血唤起,凭肝胆相照。
金銮殿之上。
喻子清头疼的听着底下朝臣的奏疏,脑袋里各路元神都在混战。底下的人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喻子清削去临汾候爵位的,一派是反对喻子清此举,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不可改。
就连个中立的人都没有,那自己还可以让他们举手表决一下,票高者得。但也就是随意说说,削去临汾候爵位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这些朝臣这时来叫板,也就是说东方祭留下来的这些人里,已经有四成的人有了异心。
群臣还在争论不休,文官斗嘴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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