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卫老太太这四个字可不容易。
三老爷听三夫人说这事儿,就挑了挑眉头:“这我知道,彭家的根基就在南昌,自知道了明家伸冤了以后,就打着故交的名义,将寄存在庙里的明鱼幼的骨灰给找着了,派人守着,后来交给了五弟的。”
怪道卫老太太接了信便改了主意了。
三夫人叹了声气:“这倒是个会做人的。”
岂止是会做人,彭家这些人,实在是太会做人了呢。
三老爷目光沉沉的想上一会儿,等到落后了得空便对卫阳清提点上几句-----纵然交情再好,也没彭家这么殷勤的过分显眼的,要说有所图谋也便罢了,可是面上非得说不过是为着往日情谊,这就显得太假了。
卫阳清心里有成算。
他为人优柔寡断了一些不假,不愿意兜揽麻烦也是真的,可是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又没有父兄可靠,还能强挨着重新调任进京的这一天,不是全靠运气的。
彭大奶奶在卫老太太跟前仍旧小心谨慎的很,头一件事便是赔礼请罪:“我们家请的东道,倒是叫客人受了委屈……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
彭家这次东道的确没办好,李桂娘不按常理出牌当场发作,实在是大大出乎人的意料,偏偏碰上的还是个同样不好欺负的卫安,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就吵起来,竟是前所未有的局面,彭家纵然再是世家,哪里能一下子应付的过来。
更架不住外头还有那群不省心的纨绔添油加醋,恨不得火能再烧的旺一些再旺一些,盘口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瞎闹的势头了。
这次李桂娘办的事,彭家也不是不恨。
彭四娘眼看着就要及笄,家里借着由头给开一个雅集,原本是想着给彭四娘扬名造势的,可是也都被李桂娘给毁了。
现如今谁还记得彭四娘要及笄了?记得的都是李桂娘如何不知事,如何仗势欺人,卫安又如何厉害,反唇相讥不落分毫。
可更恨的,还是往长缨长公主府上送了赔礼去,连门都没叫进。
长缨长公主纵然身份高,彭家却也不是那等布衣,哪怕是没了侯爵呢,也没这么埋汰人的。彭家这回是丢光了面子,心里憋足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些想头,还越发的就得实现了才好了。
彭大奶奶拿捏着分寸,说的话并不过分热络,也绝不显得浮夸,还叹一声卫安:“纵然是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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