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现在。
小溪一直僵在他怀里,动都没动,祁越心里寻思着,难道这小家伙让自己给吓着了?不能啊,小爷这么多年,明明是向光明又美好的方向发展啊,连他那侯爷爹都忍不住碎碎念,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吾辈可以回家种田了之类的。
祁越嘀咕,我长的比你英俊比你高大比你有才不是很正常的么?至于这么酸么?还回家种田?喴,该回家种田的明明是他好嘛。
这不,奋斗十年,一符合种田资格,他连马也来不及装饰,就这样骑着这看起来气势还不错,勉强能配得上他英武雄姿的青骢大马一路飞奔而来。
“小溪?不记得我了么?”祁越有些着急地开口,揽着他的动作也不自觉使了更大力气。
小溪听到这话,仿佛刚才是入定了一般,这时才有了动静。他伸出手指抚上祁越的手。祁越猛然触到这温润指尖,心下满是欢喜,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相碰的那块肌肤不放,眼神似是要喷出火来。
白皙和麦色,细腻和粗糙,精致和拙莽。
却见那人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祁越有些怔愣,手上下意识地去抓住他,却不想小溪虽看着瘦弱力气却委实不小,硬生生地挣脱了他的手臂,一个翻身,已经从马上滑了下来。
“这位公子,你未免也太无礼了些。”小溪面无表情,立在满是荒芜的小径上,语气平淡的说。
祁越望着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也一个利落姿势下马,“小溪,我是祁越啊!你的祁越哥哥,难道你不记得我了么?”祁越这么多年,一直以小溪的兄长兼内什么自居。
侯爷和侯爷夫人虽无可奈何,却也因了这孩子答应了那个赌约,不能和小溪这孩子见面,心里边儿本就怜惜不已,这会儿他好容易有了这么个自我安慰的法儿,也就没放在心上,时间久了,他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小溪的兄长。
就像他这么多年来每天都告诉自己的一样——
“小溪他在等你,你要变得足够强大,然后站在他身边,永不离开。”
祁越也知道,十年并不是一个短暂的日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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