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祁越说的对,今儿是你哥哥我的大喜日子,小溪,说什么你也不能逃啊,必须得喝上几大碗才成。”说完春生冲小溪笑了笑,脸色微红,估计已经被人灌了不少酒。
小溪见状,忙道:“那是那是,大哥大喜,小弟肯定要喝的让您痛快,这点小礼,不成敬意,希望哥跟嫂子喜欢。”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个用红绸子布包着的环状物件儿,双手递给了春生。
春生忙接过,拿到手里一摸便知这是块玉佩,掀开绸子一看,竟是一对,呈太极图状,一黑一白,色泽纯正透明,质感温润细腻,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只这样粗略看了几眼,春生心下就明了这不是什么普通玉佩,不禁有些受惊。
“小溪,这太贵重了吧!这你哥我不能收……”
祁越上前把玉佩推了回去,道:“这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春生哥你就收着吧,将来给孩子戴着,就当是我跟小溪的一片心意了,心意还分贵重不贵重?”
被这话一堵,春生便没了话说,笑着谢过,招呼他们俩入座喝酒,便又忙着去院里招呼其他客人了。
一整天那边的院子都是熙熙攘攘,喝酒行令声不绝于耳,酒气微醺间,暮色时分,竟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伴着微风,让人心生凉爽快意。
小溪因在春生家多喝了几杯,在面色熏然间,就被祁越抓了回家,按在床上狠亲一顿,尔后祁小侯破天荒的没把人给偷吃掉,反而是体贴地给人打水擦了身子,搂着他一起香甜入睡。
等到两人睡饱醒来,外面已然是雨后星出,一弯月牙儿挂在树梢,墨蓝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有风吹来,鼻息间尽是泥土的清新,空气也是微湿的,非常惬意。
小溪披着长衫站在院中,望着那明亮的星斗出神,祁越忽地站在他身后,手臂环住他的腰,脖子贴在他的肩膀上,极其低沉魅惑地问:“想去划船么?”
小溪有一只木小船,祁越一直知道的,前些日子天气寒冷时,两人还曾一起坐在船上钓鱼。那会儿因为溪面结冰,木船只能停泊在溪边,不能尽兴,可现在不同,春风融冰,天气转暖,又新下了一场春雨,此时俩人又都精神饱满,夜晚游溪什么的,最有情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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