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不安,水纹一圈一圈地散去,让人应接不暇。
小溪被祁越弄的身子都快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依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胡天暗地,他身子本就极为敏感,此时水面如此摇晃,他又隐约听得溪边岸上好像有人经过,不觉更为紧张,身子收缩的更厉害。
祁越闷哼一声,唇舌咬上小溪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道:“娘子是想咬断为夫么?”
被这话弄的羞窘不已,小溪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竹香夹杂着湿热的汗味,不知为何,下面却收缩的更为厉害,像是失控一般,想把下面那根给吞吃掉,祁越低吼一声,把小溪狠压在自己那根火.热上,唇舌堵住他的呻.吟,两人的身子俱颤了颤,祁越的手指在小溪白皙的腰间留下几道指印,而祁越精壮的背上,也多了几道抓痕。
待这阵酥麻消散后,祁越环抱着小溪坐在船头,他赤着上身,亵裤上也湿迹斑斑,黑发汗湿,凌乱地垂在腰后,有股豪放不羁的恣肆,眉眼间满是餮足,而小溪则显得狼狈许多,面色通红,眼睛水亮,衣衫不整,光.裸的身躯上满是咬痕指印,腿心间也满是狼藉,白浊的液体犹自从腿心间流出,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舒服么?”祁越轻含着他透明发红的小耳朵,嗓音低醇微哑。
小溪脸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祁越亲了他嘴角一口,边给他揉着酸软的腰,边慢条斯理道:“那娘子告诉为夫,娘子刚刚怎么那么激动,把为夫都快咬断了,啧,要是断了,以后谁还让你这么舒服啊。”
小溪:“……”娘子你大爷!为夫你二大爷!你三大爷的别乱喊人行么!
祁越见他只红着脸瞪着自己,小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诱人又有多诱人,心中不知为何,竟觉得非常愉悦,他很喜欢看小溪被自己逗弄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啊。
“哎,别沉默呀,说说看,刚刚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碰到哪处了?终极敏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