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消灭殆尽,致使,晚饭都没吃,早早地就歇息了。
——歇息的只是小姑娘,小孩子要长身体嘛,所以每天小姑娘都睡的特别早,起的也特别早。
前者让祁越很欢喜,后者就让他有些恼火了。每天被自己闺女看到大半个身子很尴尬好吗?每天被自己闺女看到自己跟媳妇儿亲热更尴尬好吗?
“黑爹爹你干嘛欺负白爹爹?”不能因为人家白就压在人家身上呀。
祁越:“……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说。”
乐笙:“爷爷说小孩子不懂就要问。”
祁越:“……去问你白爹爹去。”
乐笙:“白爹爹黑爹爹为什么要欺负你,是因为你比他白吗?”
小溪:“……好像是吧。”闺女你好聪明!
小姑娘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什么,看来自己要努力变黑一点了,这样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
于是,后来小姑娘的行动就有些诡异了,一大早起来的第一件事不再是狂敲爹爹的门,而是以一种异常奔放的姿势张开怀抱,迎接早上的第一缕阳光;每当祁越去田里管理果树时,小姑娘也不再嫌热,反倒是屁颠屁颠地跟着,非常执着。
后来,后来她也没黑,反倒是晒的脱了层皮,小脸红红的,别提多憔悴了。老侯爷夫妇大驾光临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把祁越一顿胖骂,责备一番,气哼哼地把宝贝孙女儿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