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伯。
“修缮一下府邸,买几个护院,在将军府门前被人按着打,丢不丢人!府里的老人有病没病都请大夫瞧瞧。”
刘伯颤抖着手接过银票,府上很多老人都一身伤病,没钱请大夫,也不敢请,怕拖累姜家,只能硬生生熬着。他知道这钱是孟侜跟淮王借的,心里感激难过复杂交织。
“好的护院,这点钱不够吧?”姜信吸了吸鼻子。
孟侜一巴掌盖在他脑袋上,“让你请现成的了吗!买一些十几岁的少年自己教!府上这么多退役将士是吃素的!凡事听刘伯的。”
姜信跪在地上捂着脑袋:“是是是!”
孟侜整了整衣服,看了一眼被哭湿一大片的衣襟,一阵无语。
“我有事,先走了。”
姜信眼巴巴地看着孟侜,“你什么时候再来?我怎么找你?”
“有事去大理寺找我,别去孟家。”
姜信还不理解那句“别去孟家”,孟侜已经消失在门外。刘伯扶起姜信,简略说了说孟家的情况,叹息一句:“孟少爷日子也不好过。”只不过姜家日子也半斤八两,谁也没精力管谁。没想到,最后是孟侜反过来操心姜家。
姜信眼珠都红了,他以前对这里头的事情不甚清楚,只知道堂姐死后再也没见过孟侜:“我去替堂姐杀了孟甫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