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臣服的姿态。
韩运并不清楚,这对伏渊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慢慢探出手去,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那对散发着洪荒气息的黑角,接着他很快大胆一些,将他整只角用手心握住,拇指轻轻摩挲了下。
在他手捉上来的那一刻,伏渊万年不动的平静气息,突然颤动了下,他微微睁大眼睛,有种仿佛被人抓住了灵魂的感觉,被藏起来的滔天凶气差点压不住,冲天而起。
在韩运看不见的地方,他身上那玄黑衣袍的袍角,化成了流水般的沙,形成了一条尾巴似的形状。
角很硬,触感有些奇怪,那表面有一些看不见的绒毛,摸着十分舒服,仿佛活物,还会动。韩运简直爱不释手,他还想再摸几下的,结果国师一拂袖袍,声音变得低哑,完全看不清表情:“陛下,适可而止。”
韩运看他一眼,感觉要是再不放,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他的角给放了,望着他道:“玄著,你的角真好摸,我明天还能摸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