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人不清楚,练过的人心里门儿清。程阳朔端详着那几个字,心里当真吓了一跳,旋即站了起来。
一看他站起来,众人以为他是不满这人跟他写了一样的四个字,当即有不少人不懂装懂地嘲弄韩运的字:“什么破字啊,这也敢舞文弄墨?”
“就是就是,啥玩意儿,这——”
“好!”
“好字!”这些声音,立刻被当事人程阳朔的叫好之声给盖过,“写得太好了!”
一群不懂书法的人面面相觑,方才嘲弄得最大声的人,现在脸疼得最厉害,仿佛火烧般。
附和的声音高低起伏地响起:“是啊,是好字。”
“嗯,确实是好字。”
远处坐着的果果也是一脸震惊,韩运字写这么好?这么猛的吗!她高高地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棒。
至于方才嘲讽韩运的小胡子,现在已经无地自容了。
正当韩运准备走回自己的位置,程阳朔叫住他:“不知道……这位……先生,我想跟您交换墨宝,我很喜欢您的这幅字,如果您愿意跟我交换,我愿意再搭送您一个龙尾山歙砚。”
歙砚的材料被称为歙砚石,通常需要五到十亿年的地质变化才能形成,这种砚为历代文人所称道,是御赐品。
韩运转身看他一脸的欣赏,摆了摆手:“喜欢你就拿回家吧,歙砚就算了。”
程阳朔目光灼灼地看了眼那字,又看了眼气度不凡的韩运,很想现在就结识他,拉他入会,然而活动还在进行,他只能暂时作罢,打算稍后活动结束再说。
觞流到了河渠最末,这次开始第二轮:“如果觞再次停留在你面前,倘若你第一轮弹了古琴,那第二轮就不能再弹古琴了。至于第一轮选择喝酒的朋友,第二轮你还是可以喝酒。”
觞飘得慢,基本人人都会经历第二轮,据说是今日头彩那副图的画家,曹秦孙子的曹宣,架势十足地画了十多分钟,画了一副花鸟图,不管懂不懂的,都说他画的好。
这一轮,许多人不得已喝了酒,那小胡子也只好选择喝酒。
当觞停在了韩运面前,他再次站了起来。
有人道:“咦?他不喝酒?”
“可是不能写字了啊,规定说不行的。”
韩运说:“我绘画。”
书法是一种集合了文学、绘画、哲学、甚至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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