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便作恶,如此多年,也没有半分长进,更别说回到自己本来的位置上。
照这样下去,他恐怕等上万年十万年,也不可能再做回曾经的自我了。
山里信号全无,伏渊失联了半个多月,韩运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对着家里几个扫地的纸片人质问一番,但他们到底不是人,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人话。
无计可施之下,韩运开车下山,去了警察局。
韩运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里面人多,而且吵闹,一对男女正在大声吵闹,女的说男的在街上对自己耍流氓,男的咬死不认。
女孩旁边还有一个穿保洁工服装的热心大妈,笃定地对警察说:“他摸了姑娘大腿!我看见了!我可以作证!”
“我没摸!”那男人看着是个白领,高高大大、人模狗样的,比人女孩儿高两个头。
他梗着脖子叫:“你们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叫诽谤!”
韩运没工夫在意别人,他脸上还挂着墨镜,一说自己要报案,警官便皱着眉让他:“墨镜摘了!”
韩运摘下墨镜,脸色略有些苍白。
警察不认识他,但鲜少看见这么俊秀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报什么案?”
韩运坐下,面色憔悴:“人口失踪。”
“人口失踪去那边。”
换了另一位警察跟韩运接触,一边录入信息一边问他道:“失踪者是你的谁?”
“是……朋友。”
“多大年纪?性别?失踪几天了?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