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朋友,你们远道而来,他应当尽东道之谊。”
经纪人玲姐差点就要碰到那张支票了,此刻听见侍应生的话,只得停在半空中,悻悻然地收回来。
她这下,都有些替肖铭脸疼了。
待韩运走后,肖铭面色阴沉地坐着品红酒,桌上还在感慨:“十几万欧的红酒,主厨就买单了?”
“是啊,恐怕是很好的关系吧!韩运这人脉可真广,别人认识餐厅,顶多吃饭打折,他这一认识不得了,主厨连这么贵的红酒都给买单。”
“是啊,他们红酒看起来都没动过,真奢侈。”
肖铭嗤笑:“认识一个厨子就了不得、人脉广了?我认识那么多大牌,也没见我嘚瑟吧。”
两人上车后,韩运道:“那个主厨,怎么一副拿你当恩人的模样?”他说着,仔仔细细地收好了那张支票,打算自己回去兑换了。
司机发动汽车,伏渊忽然将韩运搂住:“以前给过他恩情。”
韩运喜欢他,自然也喜欢抱他,所以并不排斥,主动靠过去:“伏大人,你都没吃几口饭,你就吃饱啦?”
“没有。”
“那你怎么不多吃点?就急着要走?”
“你说呢?”伏渊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来,车子现在正好处于森林里的道路,车里几乎没有光,黑沉沉的,韩运立马感觉到,自己坐在了什么棍棒般的粗硬器物上。
他僵了一秒,心下有些害臊,还有些得意,压低声音,暧昧不清地道:“我鞋都没脱,也没碰到你那里,你就……你身子如此敏感,妙啊!”
车子开出了森林道路,道路变得开阔宽敞,窗外灯光也敞亮了些。
一排光从韩运侧脸上掠过,照出他明亮纯净的双眼。
伏渊感觉呼吸一窒,明明没有心脏,嘴里却仿佛能尝到情爱的滋味,又甜又苦,他幽深的目光凝视着韩运,嘴唇毫无预兆的覆上来,贴近道:“陛下,臣得罪了。”
说完,他便把韩运放到在宽敞的车后座上,这是一辆可以开派对的礼车,后座极其宽敞,地毯深得像巴黎的隆冬积雪,松软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