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半真半假，测谎仪没有响。

姜柠眼眸凌厉：“既然是一般的聊天群，为什么你们都要买水军对付我？我和你们有仇吗？”

苗镔闭眼，一口气道：“我们是你的黑粉，黑粉买水军哪里需要理由！”

“黑粉？”姜柠扬眉：“这两个月里，我做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敬佩我，你们看我哪里不顺眼？”

姜柠这话，如果换做其他人说，绝对会被群嘲脸皮厚。

可是，大家想到姜柠这段时间上的那些新闻，却感觉她说这话，完全没毛病！

制服袭警的歹徒、徒手接下高空坠落的婴儿、揭穿黑心医院、擒拿人贩子拯救被拐卖的女孩等等……诸如此类，不知不觉，姜柠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实事。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对这样的人心怀好感与敬佩，而不是满怀恶意的朝对方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