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

“原来如此。”

沈玄笑嘻嘻道：“我就说嘛，戏司司主的徒儿怎么可能把绣球抛出来，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过还是有影响，抛了绣球以后就不好嫁人咯。”

“她们？”

江岳笑了笑，重新坐在沈玄等人对面，问道：“师兄，云州戏司司主，有很多徒儿？”

“是啊。”

沈玄想了想，说道：“云州戏司司主有七八名徒弟吧，全都在风月场唱戏，基本上唱个十几年，还是冰清玉洁，不干了之后要么去京都，要么成亲，看自己怎么选。”

“这样。”

江岳沉声道：“她们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过云州？”

“这好像是没有，谁都没注意过，毕竟都是仙女一样的人儿，谁又去探究这些东西呢？”

沈玄摆了摆手：“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咱们可不像是小师弟你，能拿到绣球，对戏司女修的事知之甚少。”

“那云州戏司司主，此人如何？”

江岳问道。

“云州戏司司主，是京都来的。”

沈玄解释道：“京都来的，修神道，封侯强者，为人还算不错，八面玲珑，和云州诸多高手的关系都不错，一个仇家都没有。”

“一个仇家都没有”

江岳摩挲着下巴，点了点头。

“怎么了小师弟？”

沈玄调笑道：“莫不是和故人之后，谈婚论嫁去了？现在问起长辈的事来了。”

闻言众人都调笑起来。

江岳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过多解释。

几人又在天上阁吃酒听戏，直直听到江岳的戏神进度达到百分之四十，这才散了场，江岳相邀，带着沈玄回了清雅宅。

“小师弟，你这住处，可真不错呀。”

沈玄进了清雅宅，顿时眼前一亮，啧啧称奇：“符箓法令都不少，风水上佳，还养了个蛇妖灵体。金屋藏娇啊小师弟。”

“师兄。”

江岳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井底那蛇妖，另有故事，一生未曾做过什么坏事，只是享日月之精华修行，后来和一个叫姚甲的药师相爱，结果却被佛门修士无情斩杀，之后报复了几个佛门僧人，便被上一任水司司主封印于井中了。”

“还有此等奇事？”

沈玄一愣，揉了眉心，道：“姚什么？”

“姚甲。”

江岳说道：“几十年前的事了，我答应帮她寻找姚甲的坟墓尸体之类。”

“我好像听说过，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了。”

沈玄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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