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头无论如何没法置之不理。”
“楚镖头言重了,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感慨一句。”
谢渊连连摆手,眼眸一转,问道:
“不知徐镖头的儿子,如今关在哪里?”
“总镖头说,他悄悄找县令大人想过办法,但县令差人去看,发现大牢里没有——人早就被提走了,于春生是防着这一手的。”
“刑狱这一块儿本就是于春生的自留地,虽然县令名义上总领云照,可以他和于春生的关系,也干预不得。”
“嘿,这下金刚门灭,除了我们,恐怕就县令最高兴。以后于春生的声音再没有那么大,他便好做事情。”
“声音再小也不够,还是让他再也没有声音为好。”
谢渊摸着下巴,突然出声,让几名镖头稍稍安静。
几人对视一眼,皆是笑道:
“看来金刚门的人,还没能让小谢尽兴,非得把三练以上杀绝不可。”
“不过小谢,你可要慎重。于春生只要身上还穿着那衣服一天,就轻易动他不得。上面的人不是吃素的,六扇门能人辈出,绝不会容忍朝廷命官被随便杀掉。不要冲动。”
卢振宇告诫道。
谢渊点点头,六扇门是大离朝廷处理江湖事务的衙门,内里高手云集,天龙、飞龙、潜龙榜都是他们所排,影响力极广,实力极强,不能随意招惹。
不过他想到了怀中的那两页账簿,心思微动。
这两页薄纸,最后当能做压死于春生的大石,只是现在还不是发动时机……
云州府还没消息传来,提刑按察使的政敌还没发动,想必还在筹谋;谢渊要是擅动,恐怕就把目光引到自己这来了。
明面得罪彭岳,他还难以承担这份压力。
等上面神仙开始打架了,谢渊再趁着水浑,把这拿出来,给于春生致命一击,方是稳妥之策。
他又把话题转回关键之处:
“徐镖头的儿子,并不在大牢里?那被于春生弄到哪里去了?”
楚胜有些犹疑的说道:
“我们有两个推测,一个是藏在他自家的私宅中,还有一个,是他私密的别院里。前者的概率更大一点。
“咱们想过偷偷探查去把人带出来,但于春生毕竟是四练,我们没这把握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来去自如,总镖头也拿不准,毕竟高来高去不是镖局的强项……若被他发觉或逮住,又是一桩麻烦。
“现在就是徐镖头的儿子在他手上,是他能影响咱们的最后一张牌。金刚门已经没了,失了支撑的他在官场上也难以运作,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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