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仲之间,但到得后来,却分了高下……”
阿紫一边插嘴:“肯定我师父比你师父厉害!”
薛慕华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祖师学究天人,胸中所学包罗万象,初时我师父和丁春秋学的都是武功,但后来我师父却分了心,去学祖师爷弹琴音韵之学。”
阿紫看了一眼康广陵的琴,吐了吐舌头。
康广陵“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道:“我弹琴就是跟我师父学得,怎么了?”
阿紫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还用你说!”
薛慕华道:“倘若我师父只学一门弹琴,倒也没什么大碍,偏是祖师爷所学实在太广,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贸迁种植,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我师父起始学了一门弹琴,不久又去学弈,再学书法,又学绘画。
这些学问每一门都是大耗心血时日之事,那丁春秋初时假装每样也都跟着学学,学了十天半月,便说自己资质太笨,难以学会,就不学了,只专心于武功。如此十年八年下来,他师兄弟二人的武功便颇有高下了。”
风逸道:“想要在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上无一不会,无一不精,还想要练成绝顶武功,绝非常人所能!
令师还是太过高看自己了!”
几人眉头微微皱起,流露深思神气。
康广陵道:“老五,还有更要紧的呢,你怎么不说?快说,快说。”
薛慕华道:“那丁春秋专心武学,本来也是好事,可是……唉……这件事说起来,于我师门实在太不光彩。”
“怎么就不光彩了?”阿紫道:“快说啊!”
薛神医道:“那丁春秋仗着比祖师爷年轻二三十岁,又生得俊俏,竟去姘上了祖师爷的情人。”
阿紫一惊道:“那祖师爷不知道吗?”
薛神医道:“祖师爷何等精明,岂有不知之理?可知与不知,都是大伤他的脸面。”
阿紫点了点头:“这倒也是,那祖师爷的情人是谁,真是不知羞耻!”
薛神医一愣,苦笑道:“这位前辈,我还没听过她的名号!
我们也只心照,谁也不敢提上一句,当面背后,都装聋作哑。
总而言之,丁春秋使了种种卑鄙手段,又在暗中偷偷学会了几门厉害之极的邪术,祖师爷恼怒之下,要待杀他,岂知丁春秋先下手为强,突然发难,将祖师爷打得重伤。”
阿紫笑嘻嘻道:“好啊,看来我偷他宝物,的确没错!那祖师爷死了没?”
薛神医喟然道:“祖师爷究竟身负绝学,虽在猝不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