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什么。
年氏无奈道,“若不是良贤喜欢,我倒不喜欢那贱人生的,到底出身不行,这样的生母,能有什么前途?”
袁雪玥,“……”
这是指桑骂槐,说的兴哥儿吗?
兴哥儿更甚,生父差劲,生母暴躁,如今回来一直待在娘家,几个月不敢出门!
哪怕有了一些流言蜚语,郭良莲也懒得理会!
也幸得那鳏夫在乱难里惨死了,郭良莲侥幸逃脱,不然那鳏夫追上门,缠死郭家也不为过!
再细听了年氏唠叨一会,年氏敲定话语道,
“罢了,其他事你多多cao心,唯有近来一事,郭家这边叔子要来,你让容mama准备准备,招待一下亲戚,别丢了脸面。”
郭家叔子,也就是郭良贤的几个小叔叔了。
郭良贤父亲还在世前,在庐城有三四房的姨娘,郭良贤父亲是大房的,年氏是大嫂嫂!
如今战乱结束,郭良贤这一脉得弦王恩惠搬来都城,叔子们为了门楣光鲜,也提议让祠堂迁移来了这里。
才有了袁雪玥去祠堂罚跪的时候。
这一年里,叔子们总有两三趟来拜访,可折磨了这府里的奴才们。
这几年也快来了十几次!
说是招待亲戚,其实都是想来捞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