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间房,这一层楼的所有房间都没有设置门牌号,统一的白色墙漆,白色的识别门。
这间房属于路雨。
公寓到研究中?心的距离过?远,她于是在这里?住下来。
章驰停下脚步:“你?们打开了吗?”
葛德林摇头:“没有。”
顿了顿,他又道:“您说的,无?论任何情况都不要打开玻璃墙,如果有紧急情况,立刻联系您。”
“你?们做得很对。”章驰回头看他,“他们两个很会演戏。”
葛德林愣了一下。
在他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时,章驰抬手指了指隔离室旁边的那一扇门。
“敲门,把她也带出来。”
葛德林照做。
半梦半醒的路雨穿着睡衣从床上被捞了起来。
她身边躺着一只巨大的半人高?的兔子?玩偶,玩偶穿着漂亮的公主服,泡泡袖被她扯皱,临走之前,她还小心翼翼地将衣角一一抻平,给它?放回专属的小屋,拉下屋子?里?面的床帘,最后,才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从墙上取下厚厚的毛绒外套,钻出门来。
他们果然关系匪浅。
葛德林想。
——他还没有看到过?在陛下面前这样?怠慢和?淡定的人。
章驰:“你?表演得很拙劣。”
路雨仰起头。
章驰:“跟以前一样?。”
路雨淡定的表情开始出现裂缝,她在原地怔了一秒。
章驰大步往前面的隔离室走去,葛德林
紧随其后,路雨赶紧跟上。
门打开,陆英还躺在玻璃屋内,他在晚间又尝试用头撞击墙面,这一次释放的电量比上一次少了一些,但这样?的警戒并没有令他停下来这样?的危险动?作——很显然,他并不是误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