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往后,每年我上山碰到鹿从来没再打过,那头鹿救了我们全家人的命,后面生活好点能吃饱饭了,我就只打祸害人的黑毛(野猪跟熊瞎子都是黑毛,对应的还有黄毛,鹿、狍子、麝都算黄毛,算是一种不太严谨的猎人俗语统称)
这当猎人,有时候也挺邪门的,要看老天爷让不让你发这个财!
秋天还好过些,就算打不到猎物,也能捡些蘑菇,撸些软枣子、收点山货回家。
最难熬的是冬天,数九寒天,冰天雪地的,山上动物都躲的严严实实,有时候邪门了在山里走一天,都看不到一个活物!
有时候上山带的干粮吃完了,在山上跑一天逮不到东西,就得饿着肚子回家,实在饿的受不了,就抓一大把雪塞到嘴里!”
提到了年轻时候上山打猎的陈年往事,陈炮打开了话匣子,岳峰不知不觉就沉浸了进去,现在80年虽然条件还是不那么好,但饿死人的事儿已经基本看不着了,无非就是吃的东西差点,油水小点,但怎么也能糊弄饱肚子。
……
陷入了往事回忆当中的陈炮,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年轻时候的事情,岳峰就倚着草垛静静地听着。
不知不觉间,天亮了,太阳出来了。
大野地里,爷俩就这么呆了两个多小时,等岳峰想起来尿个尿的时候才发现,鞋冻透了,脚丫子都冻麻了。
岳峰拉着陈炮起来活动活动,眼看时间差不多了,爷俩朝着下攒叉的地方走去。
隔着老远,就看到网片被触发机关掉了下来,笼子里的麻雀,被吓得一刻不停的扑棱。
岳峰心头一喜:“逮着了!”
说完这话,岳峰迈开大步就跑了过去。
等走到跟前儿,果不其然,一只背部跟翅膀瓦蓝色,脯锈红色的兰垛子,被网线裹的紧紧地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兰垛子看到了人,吓得嘴巴张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瞳孔因为惧怕而微微扩散。
鹰不大,只比燕子大一个号,满打满算估摸着没有三两重,但是初步目测这体型跟模样,长得是真标志呀。
岳峰戴上手套先把鹰控制住,然后耐着性子将缠在鹰身上的网解下来,全都理顺好了之后,岳峰从兜里取出了一枚小号的金鱼眼转螺丝鹰帽来给小蓝鹰扣上。
靠着记忆中的大小凭感觉做的小鹰鹰帽,整体比例问题不大,唯独就是开山的位置有点略微低了一丢丢。导致给鹰扣上帽子之后,嘴巴不能全都漏出来。
这点小问题不是事儿,等回屋里了,岳峰用小刀把帽子开山的位置再往上修一修就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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