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半晌,有人又说:“空调遥控器呢?温度往高调调,这什么破空调,昨天那个开了跟没开一样,今天这个跟冰窖一样。”
“遥控器是何物?”另一人问,“你不会真是上了年纪,冷热均怕吧?”
先说话的那声音:“放屁!不调了,就这样。”
一夜无话,第二天日上三竿,小辈儿们买好了吃的也联系好了人,才敢来打扰二位老前辈。
敲了敲房门,里边的人拉开了门,一股寒气儿涌出,把隋辨冲得连打了三个喷嚏。
“什么啊,”隋辨揉着鼻子问,“怎么跟冷柜似的?”
“冷柜”里前后脚走出两根冰棍儿,走前头的那个咬着烟,点了两次才点着,后头那个还揉着太阳穴,估计是一宿没睡,眼睛干涩地眨着。
胡旭杰问道:“哥?你屋里空调坏了调不了温度?咋冷成这样!”
“冷吗?”严律咬着烟,清着发干的嗓子看向薛清极,“不冷啊。”
薛清极依旧面带微笑,但说话怎么听怎么带鼻音:“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