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纱布固定好,掌心不经意擦过薛清极的后脊,感觉到对方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其他什么,轻轻地哆嗦了一下。
严律的心软了下来,忽然开口轻声道:“清极。”
薛清极的笑停下了,愣了一会儿,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
那眼神儿好像是头豹子,随时都要将严律吞吃下肚。
“你再喊一遍。”薛清极说。
严律这千年老铁树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喉结动了动,一时有点儿不知所措。
薛清极却已被他拉着着了魔,站起身在严律的喉结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没有痛感,但其他感觉却十分强烈,严律闭了闭眼,昨夜的悸动重新回笼,依旧令他着迷,他很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说点儿什么让这感觉延续下去,压低了声音又喊了声:“清极。”
薛清极的嘴唇覆上他的唇齿,两人的亲吻终于有了模样,凶狠,挑弄,又索取。
俩正常的大老爷们儿,早上又刚睡醒没多久,这样的吻轻而易举就勾起别的感觉,呼吸变得更炽热,彼此也跟烧着了似得烫了起来,所有反应的都一清二楚。
严律能感觉到薛清极的紧绷,他身上每一处的肌肉似乎都像是着了火,很快就让严律没了神智,手也有了方向,朝下伸去,听见薛清极的呼吸急促,带着他向后两步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