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推得更深入一寸,削掉他的一片血肉。
不知是谁带着哭腔道:“那大胡怎么办?他刚成这样,说不准还有救……”
佘龙眼里带着些许期盼,看向严律,盼望他的严哥能给他一点儿准话。
“他的确孽化不久,‘蛹’的轮廓甚至都还没成型,”薛清极不忍严律再开口,自己先接过话头,用剑尖指了指另一侧的几个“蛹”,“但他与其他在座者也有不同。”
放映室内虽然昏暗,但借着荧幕的光线不难分辨出这一排的“观众”一部分身上还残留着符纸束缚定身的痕迹,显然坐在这里时并不情愿,或孽化的痛苦无法接受,才被以这种手段禁锢在此。
但胡旭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