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端庄优雅都哪去了?
冯黛青干咳了两声,试图提醒她注意坐姿。
虞清雨诧异地挑眉,不明就里:“你是准备在这里就下车吗?”
她根本不想去猜冯黛青的用意,只想把他尽快抛下车。
说话间,虞清雨歪了歪脑袋,更靠近了谢柏彦几分。
扶额,冯黛青忍不住又咳了声。
虞清雨隐隐几分不耐:“你到底要干嘛?”
一旁安静的谢柏彦也缓缓抬眸,慢条斯理开口:“冯总,中央扶手盒下有水。”
话音刚落,他的掌心似有似无地擦过虞清雨的手指,最后顿在她的膝盖上。
冯黛青的视线也跟着顿住,声音也失了冷静:“你……”
一双邃暗黑眸噙着笑,对上他的眼睛。
曈底染上凉意,直直扫来的视线,凛然清冽,让冯黛青先别开了视线,心底寸寸漫上几分惶然。
他望向车窗外,行行向后略过的杨树,忽然想到了什么:“清雨,你还记得老宅门口的那只老杨树吗?”
冯黛青低头笑了笑:“小的时候你爬上去捡风筝,跳下来的时候我没接住你,然后我们俩一起打石膏休养了三个月。”
这段故事,似曾相识。
谢柏彦指骨微曲,温热指腹在掌下的膝盖上微微点了两下。
他侧过脸去,眼神幽幽望向神色怠倦的虞清雨,原来在巴黎街头,她醉酒后回忆的那段故事,便是和眼前这位冯先生一起摔断腿的?
晦暗不明隐于瞳底,漆黑深邃看不清晰。
虞清雨精致的眉尖蹙了蹙:“记不得了。”
大概是车内空调开得有些冷,她不由又向身侧的男人靠了靠,她今日穿得单薄,唯有膝上覆着的那只大手带来些许暖意。
冯黛青没注意到后排的小动作,声音跟着回忆也渐渐低了下去。
“怎么长大了还是觉得小时候好,起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去掂量思考那么多。”
虞清雨打了个哈欠,几分疲倦地靠在谢柏彦的肩上,短短一段路怎么今日开了这么久。
鼻尖轻嗅,尽是他身上清雅的淡香,似是寥寥纾解着她的头疼。
谢柏彦肩背微微挺起,肩膀微坠,让身边的女人靠得更舒服了些。
抬手间,轻轻抚过她的发顶,温温贴近的气息。
暗昧中滋长着几分缱绻。
冯黛青深深叹了一口气,忽然转过头去望后排的虞清雨:“清雨,其实这段时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目光忽然瞥向一侧的谢柏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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