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对“安分守己”。
接过陆余淮递的口罩戴好,他挺直起身,电梯门打开后的那一瞬间,无数媒体记者蜂拥而至,被保镖们挡了一波又一波。
好不容易走到房车面前,保镖们恭谨地把车门打开,傅时晏抬起脚步,往车上一迈。
半个身子留在外面,从对面被拦住的媒体竖了个中指:“一群煞笔。”
陆余淮头疼地把他的指尖按下,推他进车:“大少爷,这会儿不难受了?”
“赶紧去看医生吧,少给我惹事。”
傅时晏:“???”
陆余淮自知失言,捂着嘴巴尴尬道:“我的意思是,医生就在这,你先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药可以吃……”
感觉自己越描越黑,陆余淮有点不想说话了。
傅时晏懒得跟她再计较,直接坐在医生对面,软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
摘下口罩,露出通红的俊脸。
陆余淮担心道:“麻烦给他看一下,他中了什么药,吃什么能缓解。”
“好的。”医生经验老道,一下子看出了门路,“这是新型的迷药,主要通过烟雾的形式散发……”
傅时晏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感觉身体就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心间抓挠一样,十分痛苦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