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决定很多人的生死。
但苏淮安不太在意这些。
他不太管宅子里的事,那些事交给千羽和骞岩就够了。
阿兄在他们成婚后的第三天就离开了,说是要将这个喜报告诉阿伯。
苏淮安便没挽留他,只说只要想他了,随时都可以过来。
他安排了几个守卫送他,还留了一个人,方便之后阿兄来找他。
师父还在宅子里养伤,女魃在后山照顾他,他也每天都过去看他。
师父的精神看着好了很多,他经常在那一待就是一个上午。
小白猫有时候也会过来,如果陆判不忙的话,会和他一起过来。
他们说小白猫还没有名字,陆判之前都是简单地叫他小白,让他给取一个。
苏淮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取,顺着一起喊小白。
小白猫听了他的话气哭了,说他不喜欢他。
苏淮安连忙宽慰,推说以后让泽祀取,他擅长。
小白猫这才止了哭,泪眼婆娑地道:“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淮安闻言默然,他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晚上,他回到与泽祀的婚房,为泽祀清洗着身体。
他好像更消瘦了,脸色苍白得不成样子。
若不是还能听到他的心跳,苏淮安总担心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他握着他已经没什么温度的手,靠在床边,给他讲今天发生的事。
“小白猫说让我给他取一个名字。但我不知道怎么取,我推说让你取一个。”他说着笑了,“我的名字就是你取的。千羽的也是,骞岩的也是。好多人的名字都是你取的。
你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名字?我还没问过你。等你醒了告诉我。”
但他笑着笑着却又哭了:“你什么时候醒,我好想你。”
他又对他说了好多话,不知不觉又睡在了床边。
他总做梦,梦到泽祀醒了,将他抱到了床上。
但等他醒来,泽祀却仍旧昏迷。
梦,终究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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