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秦子琅从床上起身,瞪着白瀚朗,“你是没听明白这事因何而起吗?要不是我为了你跟爹发生冲突,别人能把事情栽到我头上?”
“……确是如此。”白瀚朗的神情愧悔起来,“子琅,都是我害你受伤的。你也打我一顿吧。”
“哎呀我随口一说,又不是真的怪你。”秦子琅见他认真愧疚起来,又连忙改了说法,“他们要害人怎样都会害的,无非是找谁当替罪羊的问题……而我现在对这件事最头痛的是,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世子!瀚朗,说实话,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想法有点傻?”
“不会。”白瀚朗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其实,我现在想法跟你一样——我根本不想父皇忽然开始重视我,这不知会给我和母妃惹来多少麻烦。”
“你我果然是知己!”秦子琅闻言不禁一喜,“就连小钰都不懂我为什么那么不想当世子,这世上只有你能理解我。”
“呵,”白瀚朗玩味地笑笑,“我可不满足于只当你的知己。”
“……别的事再从长计议吧,”秦子琅双颊再次发烫,移开了目光,“现在麻烦还一大堆!”
“不过话说回来,”白瀚朗话锋一转,“如今二皇兄出征了,由我把权力握在手上也是好的。总归我是你们那边的人,省得父皇又想起扶植什么别的皇子。”
“你怎么就是我们那边的人了?”秦子琅白了白瀚朗一眼,神情中却不自觉地掠过一丝幸福的笑意,“我们又不造谁的反……不过吧那个白潇河就是个混蛋,你千万不能让父皇把他放出来,你在朝堂上只帮我们做这件事就够了。”
“只可惜,”白瀚朗闻言不由得苦笑,“我的话父皇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
白瀚朗的猜测是对的。
恰好第二天的早朝上,皇帝就再次提起要解了白潇河禁足的事。
白瀚朗和秦言鹏虽然都表示了反对,奈何他们在皇帝眼里一个是从不重视的隐形皇子,另一个则是廉颇老矣,所以皇帝没有理会他们,执意而为。
当秦陌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涩——
白沧岚是为国出征的,皇帝却趁着他不在就肆意妄为。
而白潇河一被解了禁足,第一个去的地方居然的地方居然是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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