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间漂亮的屋子。”
“黄金铸造、珠宝堆砌,阿瑟一定会很喜欢。就算戴上细细的镣铐也不会生气吧。”
强硬地把颤抖的少年抱在怀里,安慰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绸缎般丝滑靓丽的乌发,温情的动作,可十指紧扣,牙关紧咬,倒更像是缠着猎物的毒蛇。
他们身后,库珀只能看见两人相拥的身影,应该说是单方面的拥抱。
阿瑟连手都没抬起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忠犬和女王吗?”库珀喃喃自语,“很经典的属性,不过有点过时了。”
他半是叮嘱半是威胁地嘱咐了库珀一番,因为惦记着刚回来就在内阁出了风头的哈德斯,急匆匆离开了。枯瘦的背影似乎又多了一分阴沉。
“疑似病娇,随时会叛主的狂犬吗?有趣。”库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仗着他的这位专属病人看不见,他光明正大地拿出小本子开始写东西。安静的病房里响起笔尖摩擦纸张的挲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