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回头就走了。
在江疏抓上自己卧室的门把手往里推得时候,楼梯口响起了唐逸阳的声音。
“我知道。”唐逸阳说:“隔阂会很快没得。”
他为什么会这么确定呢?
反正这个隔阂,江疏觉得得用很久很久的时间来抹去。
江疏没回答,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唐逸阳站在原地苦笑了一声,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
保送。
如果江疏没有被保送呢?
他能把他对她的爱意说出来吗?说了之后会怎么样?
其他的唐逸阳不知道,反正一定会影响到江疏的学习。
如果江疏不能平静的学习,那么唐逸阳可能会选择不说。
因为不管怎么样,他的这份爱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一切就看这次考试了。
忽然,唐逸阳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唐逸阳看了眼来电显示——老汤。
他蹙了蹙眉,接了起来。
“喂!您终于接了啊!”汤索言说:“我还以为我被你拉黑了呢,电话响了这么久都没见你接。”
唐逸阳皱着眉头,冷声说:“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呢。”
“你有什事啊!这么晚了,这么大的雨又不去医院。”汤索言说。
唐逸阳说:“我要整理资料。”
汤索言说:“我怎么听着你那边的火气挺大啊!谁招你惹你了,说出来,我给你报仇。”
唐逸阳说:“没有火气。”
汤索言说:“你就嘴硬吧!我都感觉你的火气能冲过电话烧死我。”
唐逸阳:“……”
汤索言:“哎,朋友今天新开了家酒吧,主题民谣风格,我们进去喝酒打对折的。”
唐逸阳说:“不去。”
汤索言说:“心情不好就应该出来散散心,找点儿东西把心里的火败败,不能一直压着,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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