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突然摇下车窗,递给宛桾一个礼袋:“宛桾,这里面是礼服,晚宴时不要向周先生失了礼数。”
另一位矮一些的警卫想要检查被高个子拦住;“周先生说了,对钟小姐不必搜身。”
宛桾伸手接过袋子:“您带路。”
“宛桾!”
脚步一顿,宛桾缓缓转身,只听徐持砚眼眸晦暗不明。
“两日一到,记得回到我身边。”
深深看了徐持砚一眼,宛桾回头走向那座庄严城堡。
换上晚礼服后,宛桾由侍者引到一处走廊,两旁都是沙俄时期的各种雕塑和油画,突然恍惚一个大国的解体也不过才四年前。
宛桾欣赏着一座雕像入了迷,没发觉此时走廊只剩下她一个人。
再往前走了几步,是掩闭的镂金红木门,宛桾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转身发现一位金发女郎站在她刚刚的位置,歪着脑袋打量她。
“你好,请问宴会厅怎么走?”
走进发现少女年纪不大,夹着一朵红花在耳畔,娇嫩欲滴:“我怎么不知道今晚还有晚宴?yan没有和我说起过。”
宛桾敛眉,猜测出她口中的“yan”大约就是两年前一跃成为莫城顶尖的军火工业组织之一的掌权人周宴迟。
兰城情报局给出的资料里有写到他有一个当地黑手党女儿的未婚妻,可眼前少女纯洁懵懂的神态又很难让人把她同那样暴力犯罪的色彩联系在一起。
上到二楼的时候她还不觉有他,可等到了叁楼,宛桾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宴会前的会客室就是这里。”少女忽闪着大眼,笑容纯美。
古堡不高但是狭长,叁楼已经是顶楼,整条连廊没有下面两层那样精致华美,只有两个房间。
宛桾走进左手边的房间,里面灯光有些昏暗,基本就是靠一些烛光来照明。
环顾四周的布局,宛桾心头疑虑更深,比起会客厅这更像一个加大、加长版的总统套房。
窗台下长桌上的一副倒扣的照片吸引了宛桾的注意力,她原以为是仆从打扫忘记归位,翻正的一瞬间,气血瞬间上涌,宛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滞。
照片里只有五个人,大多戴着面罩,穿着作战服,最中间的人勾着一个高个子男人,恶作剧般掀起他的头帘。
他没有带口罩,一张脸全然暴露在摄影机前,圆圆眼睛,表情怔然。
眼泪快呼吸一步滑落。
“你哭了。”
宛桾察觉到身后有人,甚至忘记自己该像从前那样换上甜美笑容切换到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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