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教会的你读书写字,你却对他说想念,对我说抱歉。”
宛桾失聪后,他成了钟园大小姐的伴读陪玩,那时候他是真的愿意一辈子照顾她,哪怕钟园的同辈不喜欢他,哪怕外人眼里是徐家谄媚攀附。
没有助听器的日子里,是他不厌其烦地纠正她的读音,手把手带她练字,哪怕少一点亲密,可是他们也足够亲近。
原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那个北都来的少年抢走了宛桾的全部注意力。
他们除了外貌再无半分相似。
他不学无术,不知分寸,言辞粗鄙,行为乖戾,一切卑劣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他。
看着他们一天天亲密,做题能有千万种解法,可是如何拆散他和宛桾,徐持砚却束手无策。
手边是宛桾在他成人礼上送的一方田黄,刻字的手法徐持砚再熟悉不过。
“我自然可以明日就去找老将军说明原因,放你自由。”
窗外下起了暴雨,挂断电话前,是徐持砚恢复冷静的话语。
“可是宛桾,他未必敢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