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碑,后来下大雨最上面两封信都被泡坏了,爷爷就让我把他拿回来,三年来一直放在储物室。
“直到最近有一个怪人,他一上来就报墓地号,拿过十二封就朝着墓碑走去,前天我帮爷爷去清扫那片墓地的鞭炮,下山的时候发现他在拆信,一边流泪一边点燃烧掉......
“天快黑前他就会来玉兰园,每次只拆一封,读完就烧,然后就离开,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
那方墓前的火光逐渐黯淡,宛桾脚步一旋走去,听不见男孩在身后急切地呼唤。
踩灭最后一丝火星,宛桾捡起一根树枝拨弄着那团灰烬,发现一张相比之下还算完整的信纸一角,黑色字迹正如男孩所言已经被濡湿,边缘扩散墨色,依稀能看清。
宛桾带着轻轻一捏就要碎成渣的纸回到钟园。
和徐家订婚后她从阁楼搬回主宅,然而因为她一心只要仙女教母不要王子,估计过不了多久她就又要变回住在阁楼里满脸煤灰的灰姑娘。
梳洗一番后她拿着钥匙走上三楼,穿过连廊打开那扇熟悉的木门,房间里的陈设丝毫未动,在昏黄的灯光下浮尘遮眼。
宛桾在书桌前坐下,盯着窗外的某个点放空思绪。
楼下小道旁的路灯经久未修,在黑夜里频闪着光亮,恍惚间,映衬出五米开外的铁门外的黑影。
后门只有一条护卫犬看守,平日里但凡有风吹草动都激亢叫喊的老狗此时却乖顺异常,似乎它与来人是旧相识。
黑影站起身不再与黄狗打闹,定定地望着铁门后的某一处。
宛桾盯着那个黑影许久,关灯离开了阁楼。
从正大门离家,宛桾饶了大半圈来到小门,晚风吹起她的衣角和发丝,带着过道两旁的玉兰花香。
台阶下是一具佝偻的身影,抬头看见来人的下一秒立马转身就要离开。
她提速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臂,后者在宛桾触碰到自己的一瞬间把头埋地更深,十足的排斥。
宛桾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在昏暗的路灯下,她突然像在背课文般语速急促:“我看见小寿星面前是一个双层的奶油蛋糕,队友开玩笑说他也想尝尝富豪们的蛋糕和普通蛋糕有没有区别。我只是笑笑,在今天这个日子,我更想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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