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台布，摆着笔墨纸砚跟一块腕枕，王小光托着下巴坐在柜台里，等半天也没一个病患进来问诊。

刘倩家庭条件相当不错，但也没养成好吃懒做的性格，打扫卫生沏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趁着没病患的工夫，两人纷纷跟秦奋请教中医课题，遇到不懂的地方，先记录再慢慢解析。

秦奋陆续传授一些必要的研究课题，中医有着无数疑难杂症，主要是缺少临床经验，不像西医有着系统性的案例，通过塑像模拟进行授课，也算是一种先进方式。

整整一天没有任何人进来看病，这让王小光跟刘倩很失望，这不仅是中医没落的象征，更因为那些庸医过度消耗信任的原因。

龙城第一人民医院，最高级病房，钟吴亮靠着床头吃着柑橘，等待医院砖家复诊结果，柳明月剥着橘子递给外公，笑嘻嘻说：“大病初愈不要贪吃，等到确定没事，再养养就可以吃了。”

钟吴亮看着乖巧可人的外孙女，那是打心眼里喜欢，更何况这次要不是明月请来恩公救命，自己早就被人害成痴呆，一想起那场艰难抓捕，苍老面庞坦露出鹰鹫神色，那么多人居然还被他跑掉，那种恐怖身手简直不像人。

“明月，你可要替我谢谢秦先生，如果不是他出手救我，外公可就真要老糊涂了。”钟吴亮抬手刮一下柳明月琼鼻，半开玩笑说道。

柳明月没有参与抓捕行动，但也听到些传闻，据说凶手被几百士兵包围，居然还有余力杀人逃逸，主要还是大舅没有听秦奋的提议，请一些会功夫的高手助阵。

钟援朝带着一群砖家进入病房，当中赫然有刘心武的身影，一位砖家拿着报告单，表情怪异说：“所有症状一切正常，就连冠心病跟轻微脑血栓也有缓解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前段时间的怪病，已经完全没有问题。”

柳明月听到检查结果，顿时掩嘴笑起来，正要兴高采烈邀功的时候，却被钟吴亮抬手制止，钟吴亮笑着打哈哈说：“国家还没忘记老头子的那点功勋，特意派遣能人异士过来救治，这可是保密条例，只要没事就好。”

一群砖家互望一眼，本来还想问问具体情况，既然是国家派来的人，还是不要下掺乎得好。刘心武暗自撇撇嘴，关于钟吴亮的怪病，绝对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肯定是毒药一类的东西导致，有本事逼出毒素，那人医术确实精湛。

钟玉莲走进病房招呼这些砖家，不管有没有能力，最起码忙前忙后热心帮忙，就凭这点也要封一个红包，带着砖家们去院长办公商讨康复后续事宜。

刘心武是第一人民医院荣誉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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