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碎,雪夜澜,换了发色和眸色他也认得出来,金瞳停留在他性感的身材上,一缩一缩的。
死丫头小小年纪,心思如此开放,男人的裸画也敢收藏。
他越看男人那饱满诱人的蜜色身材越生气,雪夜澜狭长凤眸明静魅惑,他却生生看出了鄙视他的意思,一瞬想起他那天骂自己又老又丑,战意卷起,毛都气炸了。
甩起尾巴把画扫到天空中,眼色弑杀。
雪夜澜,本座要和你一决雌雄。
气冲冲的回到金篆笔空间里。
灵域的雪夜澜又打了个喷嚏,除了阿夕还有人惦记他,蓝眸暗下,任何人都不配想他。
白夭躺在榻上,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阮淑仪在一边柔柔安慰:“也是苦着姑娘了,玖夕把你带回来,你安心待着,以后我们大家都会护着你。”
白夭醒来两天,对此处已是熟悉,阮淑仪这一劝,她放下了心里最后一点防备,汩汩流泪,她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她们,唯有这一汪感激之泪。
阮淑仪美丽慈柔:“孩子,别哭了,噩梦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