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我跟他们都是假玩,我只跟你是真玩。
殷凝月无奈。
这小少爷心思深沉,见谁都交朋友。但怕是知心朋友不多。
隔了一会儿,司嘉书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喂,你打算去哪里啊?”
顾千秋此时正看见郁阳泽入座,心里不爽到了顶点,闻言只随口敷衍了一句:“为什么问这个?你想跟我一起走吗?”
郁阳泽素衣、面具难掩气度,不少合欢宗侍女都往他身边凑,穿得一个比一个凉快,表情一个比一个柔和。
虽然郁阳泽一视同仁地把她们全当成了石头,但他坐在一群莺莺燕燕的胭脂气里,还是有种同流合污的感觉。
“啪。”
顾千秋捏得指关节都响了一声。
还是眼不见为净。
一扭头,看见司嘉书一脸难掩的红晕,看着他眼神闪躲,却又梗着脖子,似乎有一万句话要说,而说不出来。
顾千秋:“?”
这位司少爷,是有什么疾病吗?
司嘉书说:“谁要跟你一起走啊!对了,你这一身衣服哪儿来的?为什么跟我们穿的不一样?还有那令牌?”
顾千秋道:“俞宗主赏的。他看我天资不错,觉得很适合留在合欢宗内做弟子。”
司嘉书静了一会儿,阴阳怪气道:“俞霓真是瞎了眼。”
司嘉画忙堵上了他的嘴──两人已经因此吃过一次亏了,但显然傻缺的司少爷记吃不记打,还敢提这茬。
顾千秋问殷凝月:“百花会什么环节?”
殷凝月知道他上课没听,道:“首先是‘赏花’,我们要按顺序,上牡丹台去献舞;然后坐在垂柳席上、喜欢我们的人就会把手中的桃枝丢到台上,这便是‘寻花’;若无人相争,今夜春风一度后,我们就会跟着他回宗门去,这便是最后的环节,‘折花’。”
顾千秋听得呲牙咧嘴。
于是更想把这群道貌岸然的君子们全都给一巴掌扇回娘胎里去,回炉重造算了。
而殷凝月说这些的时候,司嘉书和司嘉画都罕见的没有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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