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人皮的诡异色泽,居然还有些美丽。
公仪濛看见那些机关碎片就忍不住了,暴怒地就要往前冲,被第五程死死拽住。
少女像是一头野兽,怒极,第五程没有办法,将她钳住手脚、按进自己怀中,才能完全拉住暴怒的他。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对面的项良忽然说话,用一种很不在乎又好笑的语气,“徒儿,如此简单的事情,何必要弄得你我师徒恩义两绝?……你站到我这边来,我保证把这丫头给你留个活口,如何?”
谁料,项良这一番话说完,最先有反应的居然不是第五程,而是旁边的郎本。
“……”
郎本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回去之后又是如何在项良手中活下来的。
总之此时面容苍白若鬼,随时要驾鹤西去的模样。却在听完这番话后,眼中露出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似有爱恨交织。
卫致猛地握住郎本的手腕,“咔擦”一声脆响,拧断了他那本来就脆弱的骨头。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瞬。
第五程坚定地摇摇头:“绝无可能。”
公仪濛的挣扎缓缓停下来。
项良摇了摇头,似乎在表达遗憾。
只有那把缎面滑腻的伞在月色下挪近了一些,吓得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后退——
仅仅她一个人带来的不祥感,就比得上其余所有人之和。
就算不二庄和沧海书院的老王八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时也都勉强还维持着理智。
其中,只有郁阳泽没有退后。
他静默地站在那里,左手拿着轩辕剑,右手握着侠骨香,神色平静到好似一片湖水,甚至没有恨意和怒意,也就别谈惧意了。
殷凝月悄悄上来扯他。
但郁阳泽不动如山,甚至没有回头,平静地道:“你们先走吧。”
殷凝月却还是继续拽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就算需要有人断后,那也不该是你。代盟主,你先走吧,我比你有把握。”
她手里拿着一把很普通的剑——
是那种,新入门的同悲盟弟子最常用的练习剑,质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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