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黑暗的弄堂拐角处。
“可不是嘛,,大学教授薪水也不少赚,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干嘛非要跟着红党干?”老黎头话中带着几分惋惜。
“邮寄的,应该还在路上。”
这次到南京出差回来之后,等待他的是一个个噩耗。
他向西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街口叫了一辆黄包车,上车后,他简单地说出了地址:“拱宸桥!”
随后,他拿出笔飞快地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了一行字,从地上见了一块小石头,用纸条包裹好。
老黎头道:“可不是嘛,在下面躺着呢,人炸得血肉模糊!”
“老黎,抽烟!”熊亮大方地将香烟递过去。
“仔细看看!”
陈子廉在临城很有名气,他认识,甚至还听过他的课,那时的陈教授在讲台上给上百名学生授课,陈子廉课深入浅出、引经据典、通俗易懂,连跟熊亮一起去的王鹏都听得津津有味。
与租界相邻的西侧则是一片棚户区,这里没有灯红酒绿的高楼大厦,也没有此起彼伏的洋人教堂,有的只是阴暗潮湿、纵横交错的小弄堂。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抓紧时间找到老胡的藏身地点,否则他还会继续危害组织。”
“等明天你打个报告,组里报销!”杜金星拍拍熊亮的肩膀。
两个男人回到了房间中,其中一人正是羊杂铺的老板沈大海,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叫邱志宏,也就是刚刚被熊亮看到的那个黑影。
拱宸桥拱宸桥以北、桥东数百亩的土地,作为甲午战争战败的结果,成了日本租界。
老黎头孤家寡人一个,好烟酒,胆子出奇地大,从临城调查室成立一直就负责看守停尸房。
不过,唯独没有杜金星这个组长的。但杜金星丝毫不以为意,他和熊亮之间的感情根本不需要这些来维系。
然而,那个曾经慷慨激昂站在讲台上的教授,此时大睁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状态。
“是熊组长啊,您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头姓黎,名字不祥,人们都叫他老黎头。
店内油漆斑驳的木制桌椅板凳歪歪斜斜,有的都是勉强站立着的,甚至有的已经缺了腿儿,倒在地上。
“笃笃笃……”
一个男人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墙头:“还没有发现!”
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很低,都在刻意地压着嗓子。
总之,为了生计,没几个人有闲工夫在这儿打发时间,也就没人就这里的环境提出任何的意见。
青白色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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