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如果自己不担责，以后谁还死心塌地为自己干事。

“他现在回到了益民诊所，如果短时间内未离开的话，说明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暴露，今晚很有可能会继续留下值班。咱们的人放线放的很长，不至于很快惊动他。”

方如今迈步走进药店，他脸上的表情比戴建业更加有亲和力：“老板，我们家里有急事，所以想借用一下贵店的电话，不知可否方便？”

其实，早在听到石耀华跟焦委员有瓜葛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一沉。

仅仅是挨上一通焦委员的数落也就罢了，站长最担心的是事情传到南京那边，到了处座的耳朵里，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他是经验丰富的老特工了，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只要身后五十米有人接近，一定会被他发现。

手指刚刚接触到手柄的时候，他就愣住了。

“走！”方如今点头，“得把站长的意思告诉他！”

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登记薄上显示近三天处理了四起类似伤势。

石耀华在屋子里的所做所为虽然没有被方如今看到，但月光下他翻墙回到自己的家里，以及出入厨房的一幕全部都被方如今看在眼里。

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有受了外伤的人来过了。

“敲门！”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玻璃石杯是女护士刚刚买了不久的，怎么就扔掉了？

石耀华果然回到了益民诊所。

好在戴建业眼尖，在距离益民诊所不到一里地的街边找到了一个药店，药店以售卖西药为主，门虽然是从里面反锁着的，但里面的灯却一直亮着。

智惠东的人过来报告说石耀华现在朝着诊所的方向走了，预计再有五六分钟就可以回到诊所。

“他在客厅和卧室里一共只待了两分五十七秒，但是在厨房里却足足待了六分三十八秒，我们要的东西在厨房里，会是哪里呢？”

别看王韦忠平时给人的感觉是不通人情世故，其实他心里对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跟明镜似的。

“多谢！”方如今微笑点头。

石耀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并没有马上开灯，而是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向街道上看去。

厨房内的各种设施一一浮现在方如今的脑海里，该搜的地方都搜到了，到底会藏在哪里呢？

在方如今低头思索之时，王韦忠暗暗点头，对于石耀华出入两个房间的时间，他只是有个大概的概念，但方如今在分析的时候说出的确是精确到秒的时间。

王韦忠想都没想：“那肯定是胡德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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