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报工作的,这些话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当时,张鑫华听刘冠军说话的口气,案子似乎是有了眉目。
等尸体被发现时候,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和他的父亲是多年的老友,说冠军是我的半个儿子也毫不为过。”
还有,刘冠军早就发现了安在书房里的窃听器,可他为什么不早早提醒焦凤梧呢?
这孩子的棋艺一向胜过我,可那天却连棋输了好几盘。我看他不是故意输给我讨我欢心的。
“焦老,这位女记者现在可还能联系上?”
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态度有些反常,说是两人之间不合适,就没有在来往了。”
焦凤梧也不逼他,淡淡道:“当年我就觉得冠军出事非常蹊跷,但我毕竟是个外人,这是你们临城内部的家事,而且涉及到保密,我也不好插手。我知道,你有你们的纪律,那么我说你听,希望我的话能够对你有所帮助。”
忽然,他话锋一转:“我听说,南京来人又重启此案了,是不是?”
就好像他以往听到的,国军的军事会议还没有开完,消息早就透露出去了。
当时,我并不在家。管家也就没有跟我提起此事。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人窃听了。而冠军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这才用茶水在肘桌上写字提醒我的。
他也是说顺嘴了,将方如今也兜了进去。
张鑫华?
还是吴剑光?
这三个人都有可能,亦都无可能。
方如今猜测,要么真如焦凤梧所说,要么就是刘冠军怕耽误人家姑娘,要么就是他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
方如今不禁暗暗摇头,这件事虽然跟日本间谍未必有直接的关系,但消息也传的太快了,特务处本部的保密工作着实堪忧。
“在出事的一周前,他曾经来找过我,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我还是看出来了,他心里装着事儿,而且是大事。
焦凤梧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当时张鑫华可是明白地告诉自己,侯科长到临城来的目的是绝对保密的,整个临城站之中,除了站长、张鑫华和他之外,知道的人怕是没有了。
提及刘冠军,焦凤梧有些絮叨,跟市井上的普通老人说起自己的晚辈一样。
在刘冠军离开焦家的次日,他们一行四人乘车夜间赶路查案子,刚好遇到暴雨,司机操作不当,致使汽车冲入暴涨的河水中,车上四人均溺水而死。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提及刘冠军的事情吧?”
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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