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兄堂弟,在你们大鱼大rou吃饭的时候,可曾想过留给你这个堂哥一口汤?”
唐学铜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唐学心中有怨气,也知道自己这一家对唐学一家有些刻薄寡恩,所以唐学宁愿出去打工,也不愿意留在他家的工地。
“唐学铜,我看还是算了吧,连你的亲堂哥都不愿意给你家做事,你还好意思留在这儿吆五喝六?出门往左拐,三百米就是悬崖,我觉得你还是跳下去比较好!”
说话的,正是陈泽,在他开汽修厂的日子里,没少修唐家那个搅拌站的泥浆运输车还有泥头车,修车的时候很爽快,但要钱的时候,就跟老婆婆拉屎似的。
所以,从去年开始,他便不再修他们家的车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让他踩回去的机会,摆在他面前,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啦。
真是一人得道,仙及鸡犬,唐学铜还是真觉得自己的流年相当的不利,昨天被陈阳打了,今天被陈泽侮辱了,更让他生气的是,就连那个最老实的陈勇,都要抢他家的生意。
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好像随便拉出一个人便可以跟自己作对,唐学铜的心里真是愤怒到极点,对着陈泽冷冷地道
“陈老四,我劝你最好端正自己的态度,你们现在所依靠的不过陈阳一人而已,而陈阳迟要离开六山去岭南的,我很想知道,如果他不在这儿,你拿什么来嚣张?”
“拿什么来嚣张?”
陈泽笑了,笑得有些阴险,“常言说得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我觉得你与其在这儿大吼大叫,不如回家去问问你老爸,问他半夜怕不怕?”
唐纯凡是靠什么起家的,这么多年来唐家做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意,坊间其实有很多传闻,特别是唐纯凡坐牢的那几年,到现在都是人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望着陈泽面前那条长长的队伍,唐学铜是真的有些抓狂了,都说树倒猕猴散,可现在,唐家这棵树不是没倒吗?这就怎么散了呢?
“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说唐三公子,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这么多的老乡,现在都不帮你们了!”
陈阳含着笑走过来,拍拍唐学铜的肩膀,语带讥讽地道。
老百姓的心思有时候就是那样简单,以前是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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