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一次,如果陆亦书没有说谎,是脑溢血的话,那么,就和那时候完全不同。”
“觉觉,你说,这两次截然不同的意外,是你说出那些,便能改变的吗?”
俞觉呆呆地望着何秩。
“况且,如果觉觉在今天之前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陆亦书,就真的会获得觉觉想要的效果吗?”
“就像现在,你明明已经用那种直白的话提醒了陆亦书,他不也直到这种必要的时刻才有所行动,真正正视你的提醒吗?”
“你的好意,只有在对方需要的时刻,才会获得对等的回馈。”
俞觉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明亮,他沉默了片刻,重重点头:“我明白了,哥哥。”
他隔着安全带的束缚,抱住何秩的胳膊,脸上的阴霾消退,换上些许笑意:“哥哥,我都没发现,你实际上也有话多的时候啊,在以前的记忆里,你可都是寡言少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