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总是昏睡,清醒的时候没有多少,身上一直冒汗,像是从河里刚捞上来一样。”
他抓住头发,整个人显得异常焦躁:“该怎么办?上次他入院发烧,我还能归咎于你母亲绑架用药,可这次,这么毫无征兆,太怪了,太像了,我没法不多想!”
一道轻盈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瞬间抓起了两个男人的心:“原来是这样,爸爸,只能说,你真的是多想了。”
俞天图猛地抬起头。
何秩的视线则一直没有离开,注视着俞觉慢慢睁开眼的过程。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俞觉从薄被下面轻轻勾住,神思一飘,再回神时,俞觉正温柔地回看着他。
“没有人比我更明白那时候的感受了,爸爸所说的,或许只是表象,那段时间,我明明白白地感知着,自己的精神和rou.体一直处在剥离的过程中。”
“而现在,我虽然感觉困倦,但意识却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