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把因为疑惑而歪掉的脑袋摆正了。
恶作剧被看穿,景林轻咳一声,假装自己很忙。
“那确实不好。”陆缪主动蹭上景林的虎爪,待景林把爪子揣回怀里以后,他也低头舔了舔自己的前爪。
方才景林的情况太过危急,他不觉得疼,现在景林又提到这个小孔,不知为何,微微发烫的前爪竟然也有点发麻,看起来是开始不肯踩到地上了。
虎爪上伤口贯穿面不大,景林又闻了几次,也没瞧出有什么大毛病。他把内心的愧疚压了压,这屋内萦绕着的药味和血腥气纠缠不清,让景林稍显烦闷。
“前几天我被拉走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兽医。”不能出去玩,那就只能和屋内的闷葫芦搭话了,“我看……嗯……是糖糖吧?她被飞了麻醉针拉走,应该是去找他了。”
听到这只母虎的名字,陆缪面上的神色突然笼罩上一片阴云,但他没说什么,只是接上了景林的话。
“然后呢?”
景林慢慢道:“要不是你拦了过来,现在被拉走的就应该是我了。”
陆缪心里绷紧的弦突然松了一下,毛毛和糖糖的纠葛他最清楚不过了,要是现在景林又卷进去……
他可不想赔了老婆又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