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躯体,面上甚至露出几分无措:
“你……没受伤吧?蛋有反应吗?”
明怀鲤挣脱他,站起身来,拉起掉在地上的浴袍重新穿上,没有心思回应,转身往外走。
谢望潮重新披上人皮,收回触手,从一地狼藉中踏出,亦步亦趋跟在人身后,也不知他还想干什么。
走出餐厅,明怀鲤回头问:
“哪里有衣服?”
谢望潮上前指引:
“跟我来。”
楼下起居室自带衣帽间,里面堆满了大牌衣物,明怀鲤随便穿了件白衬衫,套了条休闲裤。裤腿太长了,他还往上卷了卷。
谢望潮拎出一块手表:
“这个很适合你,给你了。”
明怀鲤看了一眼,哪怕他是外行人,也能看出来那是上百万的限量款。他摇头,趿拉着拖鞋转身出去,一路回到楼上。
谢望潮顿了顿,把那只表随手扔进垃圾桶,快步跟上去。
老婆不要的东西,他也不留。
楼上的主卧,还是昨天晚上那样,满地破碎的物件,地上满是恶心的黏液。明怀鲤看了一眼,转身走进旁边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