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明怀鲤有些惊慌,想不到这触手怪到底想干什么,厉声问:
“你想干嘛!刚才,刚才不是没事了吗!”
谢望潮轻笑着,笑声带着胸腔共鸣,震动传递到明怀鲤耳中,仿佛某种神秘的钟声,宣判他今天这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触手往下伸去,而谢望潮咬住明怀鲤的耳朵,充满诱惑力的低音炮说着:
“中午那件事,不是还没做完么?”
明怀鲤咬着牙齿,汗流浃背:
“你他妈……这是在祠堂里……你真是大逆不道啊,放开我啊你个混蛋……”
谢望潮的轻笑声,在庞大架子崩塌的声音里几乎听不清楚,灰尘腾起,掩盖住了明怀鲤失神的眼睛。
在空旷偌大的、被毁坏的老旧祠堂里,无数丑恶雕塑随着它们主人的消失而碎裂在地,满是尘埃的风正在逐渐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