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法?庄昶不承认,还一脸单纯无辜,我们之间对彼此不都是真情流露吗?哪里来的手法?
池文懋:..
你说的都对。
他在桶内蜷缩着趴下勉强还好点,桃花味盈满鼻腔,桶里的泡沫越来越多,足以看出庄昶到底挤了几次。
原本因为水温静下来的身体开始犯热。
池文懋原本想自己洗,最后实在是抬不起爪,只能让庄昶代劳,便宜庄昶的爪子了。
洗干净后他被叼出来,而后庄昶又在给他梳毛。
池文懋走不动,全然是庄昶代劳。
屁股太痛,他不能大躺着睡,只能蜷缩进庄昶怀里。
狐狸怎么办?
刚刚大脑都没空余分心思给狐狸,现在才想起还有狐狸的债。
没事,让他来。区区狐狸,庄昶根本不惧。
池文懋才洗香香,不想被狐狸熏臭,圆溜溜的眼睛亮起,我们现在走,如何?
他都能想象到狐狸上扬的狐狸眼开心过来寻找,而后沉下脸怒骂,生气跺脚离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