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大步走了过来。
“同志,你有烟啊,这烟能让我看看吗?”
方少杰在黑市里转悠了一圈,虽然有些卖烟的,但是都不符合他的要求。
而且都是少量,只有几盒,甚至连一条都凑不够。
他已经有些失望,明明知道到黑市这边也许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目前为止他也只能到黑市来想办法。
谁能想到自己二舅干出来这样的事情。
从车间里偷偷的带东西出去,还被保卫科抓了个正着。
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别人也干,可是一般来说不会被抓到,而且也就是小偷小摸,拿一个零头而已。
可是谁让自己这个二舅被二舅母调教的贪心不足。
你说你从车间里偷白布出,腰上缠一圈儿就行,回家做个床单儿,做个被褥的里子都行。
可是你可倒好,直接弄了人家车间五十多米的白布。
也不想想,就他二舅那身板儿,五十多米白布缠在身上。
但凡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见。
要不是厂长看在自己母亲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的份儿上。
自家母亲这一双手在全省,全市那是赫赫有名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