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喜色地用袖子擦了擦,又咬了一口,这才美滋滋地离开。
而那边,楚峥宜已经怒气冲冲地推开了五岳楼的大门。
楚峥越正倚在窗炕处就着阳光默读兵法。
他罕见地穿一身杏黄色圆领窄袖袍,一头黑发利落地用杏黄色发带高束头顶,优越的额头衬托深邃的五官与流畅的下颌线条,是骄阳下最美的一道风景。
“大哥!”
楚峥宜的一声大吼让他不由皱了皱眉,便合上了兵书,懒懒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楚峥宜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敲在炕桌上,道:“你自己瞧瞧!”
楚峥越一头雾水地拿起那方盒子,还没等拆开就听到一个懒懒的声音边打哈欠边说道:“大早上的,这是要瞧什么啊,怒气冲冲的?怎么,二位哥哥莫不是又要切磋切磋武功不成?”
一个蓝衫公子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笑嘻嘻地倚着门框。
他眼下挂着乌青,头上还风sao地簪了朵花,手中正贪凉地摇着一把折扇。
瞧他那满面的春风与衣领上的胭脂色,便知他昨夜必然是折腾了一宿,只怕是趁着美人熟睡时才溜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