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入狱,曾有一伙贼人冒充我沈家买通的贼人意图劫狱,目的便是为了让我大哥因为逃狱而定下罪名。
“但在座众人皆知陛下英明,断不会纵容无头冤案,我哥哥的冤情才会得以昭雪,可见我哥哥行贿贪污之事本就是子虚乌有,那么又为何需要劫狱?”
她一双乌溜溜的眼毫不怯懦地盯向刘慕之,字句分外刺耳:“若非我哥嫂二人情深义重,袁jiejie为了我哥哥而扮作狱卒默默探望一二,我二哥又一早察觉不对而同李尚书和大理寺卿来了一招瓮中捉鳖,只怕我哥哥早已因为逃狱而被喊冤流放了!可见陷害我大哥之人,究竟心思何等之毒!”
她的声音陡然抬高变得高亢而尖锐,在整个琼华宫之中回荡,流连在每个人的耳边。
在座大半都或多或少同沈家有几分交情,更何况细细想来,这陷害也来得太过突兀。
这沈大公子前脚刚同袁家下聘定了亲事,后脚沈姑娘便被人掳去了玄武山,还未等一波平定,这沈大公子便下了狱,接着在沈大公子下狱期间又被人冒充沈袁二家的贼人而意图劫狱……
条条件件的,竟都像是刻意针对沈家而来。
再联合今日刘慕之对沈家兄妹的态度,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刘慕之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由羞恼,怒道:“当着陛下的面,沈姑娘还请不要搬弄是非信口雌黄!”
楚峥阳摇着折扇优哉游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添砖加瓦:“这沈姑娘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句句恳切,更险些添上沈大郎的一条命,并未有一句多言,为何刘公子这般恼羞成怒,莫不是刘公子是因为沈姑娘的话慌了神,这才急于撇清自己的干系不成?”
刘慕之一见他便想起在这小子玄武山争功时那副颇为悠哉的鬼样子,心头便涌起恼火,于是出言反驳道:“我所言不过是因沈姑娘将话头对准我罢了,我同沈姑娘的确有些过节,但缘由则是因我meimei慕言在狱中遭人残害。
“慕言的结果虽是咎由自取,却也是因沈姑娘而起,因此我才会对沈姑娘有几分恨意,可沈姑娘方才所言却是句句在将沈知府下狱之事的帽子扣在我头顶上,那些被刑部关押的贼人都是死士,什么话都问不出,此事也完全可以说是沈家自己贼喊捉贼而下得套,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
他话语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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