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陆沉转头面向车窗外。

安清勾着唇角，再没说话，就这么一路坐车到了陆沉家小区外。

她扶着陆沉下车，故意问，“这么晚了，姜棠应该睡了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陆沉才想起摸出手机看看。

上面干干净净，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他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应该睡了。”

安清扶着他回家，走到院门口能看到屋子里全都熄了灯。

她故意叹口气，“你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住，怎么不回来她也不问一声。”

陆沉拧了下眉头，没说话。

俩人进了门，一路跌跌撞撞去到沙发那边。

陆沉直接瘫在上面，眯着眼睛，“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吧。”

安清嘴上应着，“现在就回了，我没喝多少，不用你担心。”

但行动上却完全不同，她转身进了厨房，水壶里有热水，她倒了一杯给陆沉端过来，“有没有难受？要不喝点水？”

陆沉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声音已经略带含糊，“没有。”

安清站在一旁，想了想将杯子放下，然后弯腰去解他的衣服扣子，“这样躺着难受，来，把外套脱了。”

陆沉不用她脱，挥了下手，“不用不用。”

他话音刚落，楼上就有声音传来，“这么晚了，怎么还回来了？”

姜棠裹着外套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人。

安清站直身子，面上还染了笑意，“吵醒你啦。”

她解释，“晚上跟阿沉一起喝的酒，他有点喝多了，估计今晚会比较折腾。”

姜棠没说话，只瞟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陆沉。

陆沉好一会儿后似乎才清醒一些，勉强撑着沙发起身，“好了好了，你先回吧，大半夜的麻烦你了。”

安清再没纠缠，嗯了一声，“那行吧，我就先走了。”

往外走的时候，她还不忘了叮嘱姜棠，“我给他倒了水在这里放着，你等会让他喝了，今晚就麻烦你了。”

接着她伸了个懒腰，“我也累了，回去得睡个好觉。”

语意虽不算明显，但姜棠也听出来了，意思陆沉今晚喝多，不想让她照顾，所以才回到这处。

姜棠没说话，只等着安清走了，才慢慢下楼，陆沉坐在沙发上垂着头，身上一股酒味儿，确实没少喝。

好一会儿他撑着沙发站起来，身子打着晃。

姜棠退了一步，“怎么喝这么多？”

陆沉晃了晃头，“感觉也没喝多少，出来吹个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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