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抓着栏杆,若想造成抓痕必然是有外力施加之故,或水下有东西拖拽杨小姐,或者亭子里有人——”李纤凝身子探出栏杆外,双手做出抓握之状,“像这样抓住杨小姐的手腕,迫使她的双手离开栏杆,事关生死,杨小姐死死挣扎,故此留下抓痕,指甲也折断了。”
众人听到这样一番推测,个个屏住呼吸,瞠目结舌。
李纤凝丝毫没有照顾他们的情绪,做了个推搡的动作,“再这样把杨小姐往后一搡,杨小姐落入水心,四周无依无凭,她挣扎不起,很快丢了性命。所以说杨小姐不是死于失足落水,而是死于谋杀。”
谋杀,这两字对于在场诸人来说太过遥远和陌生,以至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消化,面孔上各自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或茫然或惊讶或质疑。
“可是……可是谁会做这样的事?”半晌,紫绡抖着唇着问。
李纤凝一一扫视过众人,很明显,凶手就在这些人中间。其他人显然也意识到了。面面相觑的目光登时掺杂了几许复杂。
令人酷暑天气里,脊上如负冰,一阵阵发寒。
杨宛的尸体被送去冰窖保存。剩下的人为究竟是失足落水和为人所害吵翻了天。
夏氏坚决不信有人会谋害杨宛,“此间的人哪个不是知根知底,家室清白,又有哪个会做得出杀人害命的勾当。这是其一,其二宛儿素来与人无怨,别人害她作甚?”
“也许她无意间窥见了某些秘辛。”李纤凝闲闲祭出一语。
夏氏眼中闪过慌乱,怒而攻击道:“秘辛?什么秘辛?李小姐不妨说来听听。”
冯灏咳了咳。
夏氏意识到自己失态,微微敛容收声,“没有根据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李纤凝没有还嘴,只是悄悄记下在她说到“秘辛”一词时梁人杰和崔文君脸上异样的神色。
崔文君房中歇息片时,吃过镇定安神的沉香丸,情绪略略平复,只是眼泪依旧止不住,手上的帕子已半湿了。
“我也不信我们当中会有人故意杀害宛儿,若说杀害,也是那起不知好歹的下人,宛儿脾气时阴时晴,下人们时有抱怨。纵是贴身伺候的紫绡碧茹也常有怨言,难保其中没有心怀怨恨之辈。”
夏氏立马接上,“对,先从那些下人们查起,宛儿遇害的时间里看看都谁在哪里做些什么。”
夏氏性格风风火火,说做的事立刻要做。李纤凝私心里认定仆奴作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并不在意,反暗中嘱咐素馨浑水摸鱼,趁机打探案发时间段各屋主子都在做什么。
交待完毕,独自往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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