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把石榴裙收在里面?”
“收了十六年,怎么会突然不见了……是谁,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了裙子?”
“爹爹最后一次见到石榴裙是什么时候?”
“一年半前。”他记得那时候大理寺和京兆府风风火火要彻查天仙子案。衙署里同天仙子有关的卷宗全搬去了,查到竹林案时,仇少尹发现卷宗上记录的证物和实际证物有出入,打发人来问。他以年头太久,无从查证为由,胡乱打发回去了。过后回到后堂,打开箱笼,捧出那条石榴裙,好一番伤怀。
想起信上慷慨解囊的字眼,“此人威胁你了?”
“他问我要纹银五百两。”
“这人必在衙内,等爹爹把他揪出来!”
“爹爹藏匿证物,知法犯法,一旦暴露,也是桩麻烦事。咱们且先稳住他,五百两银子不算什么,给他就是了。”
“只怕一而再再而三。”
“他一次只勒索五百两,畏首畏尾,能翻起什么大浪。这件事您无需过虑,交给女儿来办吧。”
“五百两银子不多,也着实不少,爹爹最近……”
自打他养外室的事闹到了明面上,李夫人愈发勒掯他,没什么钱到他手上,日子紧巴巴。李纤凝说:“爹不用愁,我晚上家去。”
银子讨来,李纤凝全数交给韩杞,吩咐他到指定地点埋了。
韩杞为人寡言少语,从不说多余话。李纤凝叫他做这么奇怪的事,他什么也没问,默默将银子打包好,放到马背上。
李纤凝忽道:“小菲最近和一个寡妇走的很近,你知道吗?”
“知道,她叫茱萸。”
“她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什么意思?”
“她背着小菲勾引我。”和茱萸好上后,解小菲拖着韩杞去茱萸的食铺吃饭,趁着解小菲去厨房拿酒,茱萸在他面前卖弄风骚,行撩拨之实。
“而且我打听了,茱萸名声很不好,街坊都说她……做生意不正经。”
“这些话你和小菲说了吗?”
“说了。”
“小菲怎么说?”
“他不和我说话了。”
李纤凝默然片时,“我知道了,你去吧。”
咄喝和陈坊正再次来访,两人打听到了仇璋是京兆府仇少尹的侄子,这次还带来了仇少尹的手书。
仇璋起先不松口,等他们把好话说尽,方勉为其难开了尊口,按照和李纤凝商量好方式处理。
咄喝起先听到流刑,眉毛一竖,再听到可赎铜,微微舒展。最开心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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